一起去购wu吧(2/2)

“对啊！”苏芷的睛亮了起来，“原来你那时就已经注意到我了吗？”

“我不是，我只是偶尔玩玩，可能是因为天赋好吧。”苏芷把枪放回去，然后潇洒地耸了耸肩，毫不谦虚地自夸。

然而，只听又是一阵清脆而迅速的上膛声，和密集的噼啪声，剩的十五枪，居然也都全命中！二十个气球被打得一个不剩，原本彩斑斓的气球阵瞬间变得空空如也，只剩几悬挂的细线在微微晃动。

她决定和季沨聊别的，苏芷想起了季沨之前提到的小学，便问：“刚刚说到了你小学对面的小卖，你是在哪里上的小学呀？”

看到苏芷面失望，季沨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，她说：“其实，我小时候，可能见过你哦。”

“我妈妈在我四年级那年的中秋节，带我去鲸陵大剧院看过一场文艺汇演，其中有一场小学生的乐演奏，你是不是在里面？”

摊主吓得一站了起来，惊呼：“姑娘，你是不是击运动员？”言之意是，职业选手可别来欺负我们这些小摊小贩啊。

“是啊，排练了一整个暑假呢。”

走。

苏芷的心中瞬间涌起满满的温与欣——原来，即便没有那些戏剧化的早早相遇，你的目光早已落在了我上。

“嗯？”苏芷微微一愣。

直到他们走远了，苏芷才隐隐发现赵晓婷用一不大不小、正好能被她听见的声音怪气：“苏确蘅是这样的。”

苏芷微微欠，像一位刚刚赢得决斗的优雅的骑士，将刚得来的战利品手账本递给季沨：“收吧。”

“来，挑奖品吧。”摊主只能无奈地挤笑容，指了指旁边的奖品桌，照苏芷刚才的击成绩，她完全可以挑选任何一件奖品。

季沨摇了摇。她记得很久之前妈妈带她玩过，当时她了二十发弹，只打中了十个气球，尤其是到后期气球都炸得七零八落的时候，简直一发都打不中，最后奖品只领了一个钥匙扣，现在还觉得丢人的。

至于赵晓婷是怎么知她的家况的，苏芷猜测多半是她以前那些过于心的追求者们打探来的，但这些事显然也不是她需要心、或者心了就有意义的事。

苏芷听了，到更温了，即使什么都没有改变，她也觉得笼罩在季沨上的霾似乎散开了一些。不过她也更清楚了，季沨的记忆雷区更的位置应该是初中，毕竟每个正常的孩小学之后上的都是初中。她知那段时间季沨经历了养母的离世，受到的刺激一定很大吧。

她们继续聊着小学时期的话题，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商场中间的一个小广场，广场的空地上摆着一些小摊，这些摊属于“动租赁”，每周来换一批，类丰富，和外面街边的差别不大，除了价格更贵。

“还有……”季沨柔柔地笑了笑：“小芷，其实我在小学毕业之前，都过得好的。妈妈很我，虽然我后来才知我不是她亲生的，但我依然觉得那段日很幸福。只有到了……后来，日才渐渐变得黑暗起来。你可以随便和我聊小学之前的事的。”她能觉到苏芷对自己过往的善意回避，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提起她小学的事。

她只觉到赵晓婷对她有一十分莫名的敌意，第一次见面，赵晓婷就直呼她为“有钱人家的小”。苏芷实在不明白，自己怎么就成了那大小，要知，照如今那些已经严重“战力膨胀”的小说的标准，“有钱人家的小”一般是指家里开了几百个商场的人，而不是像她这样逛商场的人。

季沨羞涩地低：“我们坐在后排，不太能看清，但我总觉得，那个弹琵琶的女孩隐隐约约有像你，我一直很不确定，不知会不会那么巧，所以也没有问。现在我确定啦，你弹得真好，我印象很刻呢。”

苏芷有些失望，和自己不是一所小学啊，甚至不在那时她的日常活动范围之。她不禁为自己没有更早地走季沨的人生而到遗憾，如果她们能早相遇，她应该也会一喜上季沨吧，就像那些青梅竹类型的小说一样，那该有多浪漫啊。

如果不是因为季沨主动提到了，苏芷其实并不太会主动和季沨聊到她的过往，她能觉到季沨的过去藏着不少痛苦的回忆，每次及那些话题，都像是在布满地雷的路上行走，稍有不慎就会碰到刺痛的神经，况且季沨也说过“遇见她之前每天都很痛苦”。

但乎意料的是，季沨却轻松地说：“那个，朱雀街小学。”她补充，“就是朱雀湖边的一所普通小学。”

苏芷走到桌前，目光一个个扫过奖品桌上的东西，最终，她选了一个致的布艺活页手账本。封面是梵的《麦田》，颜清新而明亮，迸发着生机与活力。

季沨了，她还真没想到苏芷会喜这游戏。

“你是不是坐在中间，弹琵琶？”季沨继续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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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芷径直走到摊主面前，动作脆利落地问价、扫码、付钱，然后扛起装着二十发弹的玩枪，对着对面墙上的气球阵，上膛、瞄准、发，啪啪啪啪啪，接连五枪，全命中。

摊主懒洋洋地半躺在椅上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。一般来说，前五枪大多数人都能打中，毕竟这时候墙上的气球是满的。

什么样？苏芷琢磨了两秒钟，便懒得去究。

苏芷却笑得更得意了，她刚刚的话其实并不是在征求季沨的意见：“我想玩，你要看吗？”

季沨用双手承接过这本手账本，将它捂在心：“谢谢你。”

苏芷看着季沨似乎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脸，不由得扑哧一笑，又挽起季沨：“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。”

苏芷突然一笑，指着一个打气球的摊位说：“小风，你想玩那个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