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1378(2/5)

还有一些岭南本地人,则是控诉着卢循和徐覆在本地的俚人叛军的带领引路,无恶不,屠灭落,烧毁峒寨,还把战死者的首级堆成京观,行各邪恶的仪式,唤来恶灵邪神给一个个的落降瘟疫,不屈服于他们,就会死无葬之地。

细说多年恩怨事(一)

覆冷笑:“刘裕,我就知,你一定会亲自现,跟我作最后的决斗的,所以,我就留在这里等你,刚才你说的话,我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,哼,你说你对我有仇大恨,说我害了你多少亲朋好友,害了你多少将士,可是反过来,你对我不也是一样吗?”

站在帅旗之的刘藩远远地:“寄哥,咱们那时候别无选择,是诈降欺骗桓玄而已,不这样,我们当场就得死,也没有后来的京建义了。”

刘裕,说:“是的,一来我确实有养寇自保之心,起码要留着命以后借机反桓,二来我也没有把握真正地消灭妖贼,只要贼首卢,徐二人不除,他们就会不断地有卷土重来的机会。这第三嘛,我还是把卢循和徐覆想得太好了,以为他们还有人,还能回,放他们海之后,他们会远赴异域,留命,不再作恶,因为当时我认为只有孙恩是真正的恶,可没有想到,与卢循和徐覆相比,他都算是个好人了。”

“面对这样如同野兽鬼一样的妖贼,我是应该除恶务尽,把他们消灭的,但因为我的一念之仁,甚至是因为我的一私心,卢循再次向我提归顺招安的请求,要见我一面,我迟疑了很久之后,还是去见他的,老实说,在见他之前,我是以为自己看穿了妖贼的所有计,不会上他们的当,但当卢循说中了我最担心的事,那就是如果我消灭了妖贼,桓玄见我已经无用武之地,他又不会真心北伐,于是很可能对我手,象除掉北府军宿将那样把我除掉,我的心动摇了,养寇自保这事,第一次现在了我的上,也是惟一一次。”

刘裕冷冷地说:“徐覆,你终于现了,我还以为你面对这么多害惨了,害苦的人,面对那些你害死的天师们,你已经不敢现了呢,甚至,是留着手在拖延时间,自己却是想办法逃跑。”

刘裕听着这些血泪控诉,苦大仇的怒吼声中,他的中泪光闪闪,声音也变得哽咽了:“各位将士,诸位大晋民,妖贼之恶,天理难容,这都是我当年的一念之差,放跑了他们,以至于遗祸至今,这是我刘裕的罪,必须要由我来亲自了结,今天,徐覆又在这始兴城中,困守孤城,一如当年海前一样,但这次,无论如何,我也不会再放跑他了。”

士们曾经误妖贼一样,我刘裕也曾经为形势所迫,不得已向桓玄低,为他领军作战,当然,那时候的桓玄还没有篡位成为逆贼,而是以大晋丞相的份,挟天而令诸侯,假借皇帝的名义令要我事,但不怎么说,我也在桓玄篡位之后,一度为他效力,大晋的律令,我也助纣为过,也当过反贼叛徒呢。”

一阵金铁相,无比刺耳的怪笑之声,从城响起,整个城墙都在微微地晃动着,满了箭矢的城楼之上,一个全甲胄,秃刚髯的汉,扛着一柄金钢杵,走到了城,重重地把金刚杵往地上一顿,只听到“轰”地一声,他正在燃烧着的城门,轰然倒塌,一片烈的黑烟,顿时盖住了整个门,里面是什么况,完全看不清楚,但只有一件事让所有人确信:这城门终于倒塌了,终于可以杀去了,而这一切,都是这个贼首徐覆所为!

刘裕叹了气:“徐覆,今天是你我最后一次还能面对面站在一起说话了,

说到这里,徐覆的中闪过一丝可怕的黑气,脸上的横都在动着:“如果不是你刘裕,我们神教早就成功了,因为你,前后斩杀我们神教教友达到数十万,而我们神教几次几乎要成功了,要推翻晋室,消灭晋军主力了,也是因为你的现,让我们功败垂成,刘裕,从小在京打架时,你就多次与我为敌,坏我好事,这恩怨贯穿了我们一生一世,今天,就是我们要个了结的时候了!”

人群中有人开始痛哭涕,咒骂起卢循和徐覆,说是他们当年在三吴再叛之后,假意地开仓放粮,引那些躲起来的村民们过去投奔,结果就是一去不复返,那些不愿意跟他们上船远去的百姓,全都给杀死后割腌制,成了他们中的熟军粮,以备海上用。

说到这里,刘裕转过,对着城:“徐覆,不要当缩,你不是从小就想要跟我分个了天师之后又想跟我拼个生死吗?今天,就是我们清算总账的时候了!”

孟怀玉大声:“寄哥,我们都能理解你的法,当时恶贼当,你朝不保夕,只能为他效命,甚至都不可能举兵反桓,因为他是故意测试你的,让你到缺粮无米的三吴之地,让将士们离了朝廷的供应无法活去,再加上家人在桓玄的手中,你是无法在这反抗桓玄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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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裕微微一笑,说:“理是这个理,但大义名份上,我们还是有所亏欠的,但这些不是我要说的重,我想说的是,桓玄派我领兵平定天师,而当时的吴地,经历了年的战,早就给摧毁一空,妖贼也没有粮草补给,于是就开始继续抢劫洗掠那些劫后余生的百姓与富,三吴之地,好不容易得到了几个月的安宁,又重陷战火,因为妖贼的肆,上千富,被活活地举家饿死在宅院之中,而死后连他们的衣也给扒了个光。”

向弥哈哈大笑:“这些妖贼是想太多了,寄哥是何等的忠义之人,怎么会跟他们同合污呢?而且这些狗娘养的妖贼,每次打不过就会跑,仗着有师战船,老贼舟如同我们骑一样熟练,所以我们往往是陆地上打了胜仗,却是让他们有海逃蹿之机,大军一走,他们又会再次回来登陆,如同癣一样,着实难受啊。”

刘裕叹了气:“是的,卢循和徐覆当年也是这样跟我说的,他们提议跟我合作,由他们那些被抢掠来的粮,与我联手,消灭桓玄,事后他们割据吴地四郡,接受朝廷的官号,而我则可以靠了反桓之功,控制朝廷,甚至自立,他们以为,我会接受这个诱人的提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