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魂丹(2/2)

小童笑盈盈伸手一指:“贵客可见着了那边最的那座楼?我们庄主正在那。可要小的带将军过去?”

。”萧梧凤耸耸肩。

“如今也不早了,将军还有其他事吗?”卿玉楼了逐客令。

他走了几步,回看到萧梧凤似乎已经在往回走了,便叫来不远站着的一个小童问:“你们庄主此刻在何?”

萧梧凤心颇好,摆摆手:“好说好说,没有其他要事的话,你且退吧。”

“沈将军。”卿玉楼察觉到他来了,将书放在一边,起过来迎接。

卿玉楼笑了笑:“将军多虑了,且不说不才并无宏志,既然将军知卿太医之事——我那曾祖父临终前留过遗嘱,卿家孙都不可朝为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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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庄主果然是个妙人。”沈默抚掌,“只沈某还是有些疑惑,昔年卿太医为退还江湖,不惜与文帝反目,如今庄主难想重返庙堂再君俸禄?”

午之时,将军似乎一直有问题要问不才,这才斗胆猜测将军今夜或许会来。”

沈默挑眉,跟着小童走了去,又上了两层楼,便见到了一间书房,卿玉楼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书。

“不知皇上这是要——”

“卿庄主在等我?”

沈默很快到了那座楼,门上同样悬着一块玉匾,雕了“瑶岑”二字在上面。

沈默知问不什么,只是没想到卿玉楼说这样一番话,心里不免想到近墨者黑,也不知到底是谁影响的谁。

他刚走到门,就有白衣小童来相迎:“将军可算来了,我们庄主等候已久,请随我来。”

“微臣这就告退。”沈默忙行了礼,往另外一边去了。

沈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,随手扔了一锭银过去:“多谢相告。”说着足间轻,竟是纵运起轻功向那边飞去,几个起落便不见了人影。

“朕的事,将军都要过问么?”

“那么,庄主不图名利也不慕权势,当真只是要报敛魂丹一恩?据沈某所知,敛魂丹原本就是卿太医之,皇上也不过归原主,当真值得庄主这般报恩?”

卿玉楼被他问得愣了一,不知为何脸上神淡漠了一些,方才温和的笑意都冷了几分:“将军若是想拉拢不才,还是劝将军死了这条心。此举于将军而言或许不过是皇上的举手之劳,不才却清楚皇上将这粒丹药找来并送有多不容易。”

“不才一介布衣罢了,哪里谈得上信与不信。难皇上不相信将军吗?”卿玉楼笑得和煦,目光却有些沉。

“那卿玉楼又如何知这敛魂丹又怎么找上门的?”沈默又问。

两人说完都顿了顿,同时朗声大笑起来。

“卿庄主细致微,无怪皇上对卿庄主这般信任。”沈默也不客气,自己寻了张椅了。

“卿庄主说笑了,若我大齐都是庄主这等布衣,如今又何愁鲜卑在北虎视眈眈?”

“故事一气讲完便没意思了,朕不想讲了。”萧梧凤笑着这么来了一句。



他沉默了一会儿,笑意重回脸上:“庄主误会了,只是方才皇上与沈某讲了讲卿太医与文帝的故事,可惜这故事只开了个,皇上便不肯讲去了。沈某被吊足了胃,只怕晚上辗转难安,才来庄主此问问故事后半段,也好回去休息。”

“将军才说笑了,若无将军威震鲜卑,不才这等布衣又如何建得起这泉白玉?”

沈默脸也冷了来,卿玉楼比他想象得要棘手得多。

沈默被他吊起了胃,又被这么突然一堵,登时觉得如鲠在,他咬牙笑了笑:“微臣多谢皇上的故事。”

卿玉楼古怪地看了他一,微微叹了气:“将军这话风转得让不才有些跟不上了。不过既然皇上不愿意讲,不才也不敢讲给将军听,不若将军今晚失眠的时候自己编一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