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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春分’都已经是孩子他爸了,冀西和他也就不需要正式道别,他们现在已经处得像朋友。

而酷爱当皮条客的‘清明’,冀西并没有约他出来,只是打了一通电话给他,告诉他以后不再联系。

‘清明’连为什么都没有,只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好,又道了一声祝福:“希望你能找到幸福。”随后便挂断语音,互删好友。

至于‘谷雨’,他们早就道别,现在算是朋友。不过他仍然把‘谷雨’约出来,说起了自已的打算。

‘谷雨’片刻惊诧之后,欲言又止。

冀西似没看出他的欲言又止,岔开了话题。

‘谷雨’有些许遗憾,但还是顺着新话题聊了下去。

他们十分默契,心照不宣。

然后是‘立夏’、‘小满’、‘芒种’,冀西处理起来都很顺利,在碰上‘夏至’时,碰上些麻烦。

冀西以为‘夏至’在庭审结束后就出国回学校了,所以他给‘夏至’弹了一个视频电话。

‘夏至’在接到电话后十分兴奋,说起话来滔滔不绝。冀西一直安静听着,直到‘夏至’说得口干舌燥,中场喝水休息,他才委婉地说明目的。

‘夏至’一口水全喷了出来,然后不可置信地瞪着手机:“你说什么!你是在骗我对不对!”

冀西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‘夏至’:“你在家等着,我要当面跟你说话。”说完,便‘啪’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了。

挂断电话后,冀西也没多想,‘夏至’就算立刻买机票回来,也是几天后的事了。

他拿了一瓶冰啤去阳台上吹风,一瓶啤酒还没喝光,家里的门就被拍得砰砰直响。

拉开门,看见站在门外的‘夏至’时,冀西吓了一跳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!”

‘夏至’一脸怒气:“我说过,要当面和你说。”他用力推了冀西一把,冀西被推得往后退几步,‘夏至’便趁势进了屋子,把手就将门反锁上了。

‘夏至’气鼓鼓地质问冀西:“你刚才电话里什么意思?什么叫厌倦了放荡的生活?你什么意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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冀西关系的却不是这个:“你不是在外面上学吗?怎么出现在我家门口?”

‘夏至’:“你告诉我啊,你要金盆洗手的意思是什么?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
冀西:“你为什么没出去上学?这事儿你爸知道吗?”冀西扬高了声音,这回‘夏至’想忽视都难了。

而且,看起来西西好像要生气了。

“我爸知道的,我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,还要在国内待好几天呢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。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骗你!”‘夏至’又要生气了,“反倒是我想问你,你刚才电话里是什么意思?”

冀西:“……就是你听到的意思。”

‘夏至’:“所以,你要跟那些野男人划清界线?从此以后只有我一个?!”说罢,他就朝冀西扑过去,想来个大大的拥抱。

冀西:“……”这孩子,只听自已想听的,也是够了!

可是看着‘夏至’充满期待的眼神,他突然就心软了。

那些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
‘夏至’将他紧紧抱起来,原地转圈圈不说,嘴里还兴奋得大喊大叫。那神态,纯真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。

冀西于心不忍啊!

可再不忍,也得快刀斩乱麻啊!

现在不说清楚,让他空欢喜一场,到时候会更难过吧。

他拍了拍冀西的肩膀:“……你先把我放下来,我被你转得头晕。”

‘夏至’在他唇上‘叭唧叭唧’啜了好几口,才依依不舍地将他放下。

冀西更加不敢面对他了。

一想到自已将要做何等残忍的事,冀西就恨不得自戳双目。

如果可以,他宁愿被伤的是自已。

可自已新手作下的孽,逃避并没有用。

他深呼吸,最后抬头看着‘夏至’道:“我是要和所有的炮友划清界线。你也是我的炮友之一,这一点你清楚吗?”

‘夏至’脸上的神情忽地凝固了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冀西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长痛不如短痛,我现在就要明明白白告诉你,你也是……”

“我不听我不听。我不要听。冀西你是个骗子,心肝都坏了,你的话一句,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可信,我不信你的话。”‘夏至’抱着脑袋,悲情得像琼瑶剧里的女主角。

冀西被他一岔,反而没有那么难过自责了。

他抓住‘夏至’的手臂,让他停下来,让他看着自已:“我很抱歉,可我真的,唔……”

‘夏至’突然袭击,吻住了他,并直接将他按在地板上。

冀西的手肘得后脑勺撞在地板上,痛得他眼前发黑。

等缓过来时,‘夏至’已经将舌头伸进他口中,一阵翻搅之后,自个儿气喘吁吁地同冀西分开,他用气红的眼瞪着冀西:“你这个大骗子,你给我闭嘴,我不想再听见你多说一句废话。你满嘴喷粪,又脏又臭,我才不要听讲一个字。”

冀西无奈地叹了口气,我满嘴喷粪,你刚才吻我,岂不是舔了粪缸?

冀西被自已的联想恶心得够呛,无奈地拍了拍‘夏至’的肩膀,示意他‘咱们有话好发讲’,可他才刚刚张嘴,‘夏至’的舌头又‘呲溜’一下滑进他嘴里,堵得他说不出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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